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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旭润】情深缘浅方为梦魇[上]

【旭润】情深缘浅方为梦魇[上]

⊙这次恐怕不是糖了……
⊙生子,慎入。
⊙看剧真的越看越气,心疼润玉啊!
⊙圈地自萌,尊重原著。

润玉走在水神身侧,脸上依然是与往常无异的浅淡微笑,看不出丝毫刚刚订了婚该有的喜悦。

长袖拂过火神身侧,既没有优柔寡断也没有狠厉决绝,就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。

旭凤一时难以接受润玉订婚的消息,双目有些失神,只是下意识抓住了润玉的衣襟。

“夜神可是认真的?”

“婚姻大事,岂容儿戏。”

旭凤怔住,眼看着润玉的衣角从指间滑落,只觉得心里什么地方被狠狠地撞疼了,然后万念俱灰。

耳边传来的是穗禾语气做作的祝福声,此时在旭凤听来是格外刺耳。

旭凤没有追出去,只是失魂落魄的看着润玉缓步走出大殿,眼里尽是落寞。

“殿下,你怎么了?”穗禾看旭凤神色黯然不禁上前询问。

“你……离我远点。”旭凤看向穗禾的眼神不带半分温柔,他略有些粗暴的推开穗禾,一言不发的出了大殿,向栖梧宫走去。

而在另外一边,润玉恭恭敬敬的送走了水神与锦觅。却没有人看到水神与锦觅转身后夜神脸上的孤寂冷落,怅然若失。

邝露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,静静的跟在了润玉身后,神色凝重。

“别跟着我了,没有余地了,成全了旭凤,也算是……算是成全了我吧。”

“殿下,这是什么成全,爱着的人为什么不能尽力争取?”邝露愤愤不平,挡在了润玉身前。

“旭凤已与穗禾订亲!”润玉少见的提高了音量,语毕时眼眶微红。

“那您也应当让他去抉择,您又何苦这样步步算尽,把自己送进一步死局?”

“穗禾贵为鸟族公主,万众瞩目,掌控鸟族全族。我,名为夜神为天帝之子,却整日只知排星布夜,不招人待见,无兵权,无实权。这样的我又有什么资格让他违逆父帝母神的心意呢?”

“可火神殿下爱的是您!”

“你可知道,没有余地了。”润玉轻轻拨开邝露,长袖一挥,快步离去。

已是后半夜,璇玑宫中冷冽的琴声仍未平息,邝露坐在大殿外的台阶上,轻轻抚着卧在一边的魇兽。

清冷的月光与冷冽的琴声交相辉映,仿佛丝丝缕缕烟幕缭绕在子夜的空气中。古琴上轻缓的调子,吐露着弹琴人内心的苦闷惆怅。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,丝毫不见减轻消散。

忽然,琴声戛然而止,紧接着是夜神一声闷闷的呻吟。邝露紧张的站起,踏上台阶,拍了拍殿门:

“殿下,你还好吗?”

夜神没有说话,回应他的是阵阵痛苦的呻吟声。

邝露心下焦急,推门而入。只见夜神神色痛苦,一手撑着琴,另一手紧紧捂着肚子,双眉紧蹙。

“殿下,殿下,你怎么了?”邝露冲上前扶起夜神,大喊着:“医官,医官!”


医官匆匆赶来,喂润玉吃下镇痛的药后仔细的把着脉,邝露在一旁焦灼的看着,丝毫没有注意到璇玑宫外不知何时前来的火神。

火神在窗外静静看着屋内的一切,他看见医官缓缓站起了身,神色凝重的看着夜神。

“殿下几个月内可曾与何人灵修?”

“医官为何如此问?可是润玉患了什么顽疾?”

润玉费力的撑起身体,又被医官和邝露一起按回床上。

“殿下身体无恙,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医官支支吾吾,似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
“这里只有我们三人,医官但说无妨。”润玉声音依然十分温和,不带半分波澜。

医官忽然后退几步,跪下身来,行了个礼:“殿下,怀孕了。”

“什么?”邝露大惊失色,手中的药碗药匙同时落地,发出清脆的破碎声。与之同时落地的,还有火神手中带给夜神的一盒点心。

“是喜脉无疑,”医官看着床上同样受了惊吓的夜神继续说到:“夜神大殿身体至阴至寒,这孩子体内另一股力量又过于阳刚,二者相遇难以相容,故最终成了阴阳灵气,孕育在大殿体内。大殿刚刚不知因何事心气郁结,因而动了胎气,腹痛不止。”

“至阴至阳……孩子……怎么会……怎么会……”润玉双目无神,竟生生留下两行泪水。

医官一席话自然明明白白说明白了,听到话的人也都明白了这孩子如何而来。邝露紧紧拉住医官的衣袖,急切的问道:

“这孩子,能否不要?”

可还不待医官回答,夜神坚定的打断了医官。

“这孩子,留下。”

短短五个字,掷地有声,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。仿佛往日里夜神刻意收回的棱角,掩藏的强硬尽数显现了出来,听得窗外的火神怔在原地。

“这孩子天性与大殿相克,只怕夜神想不要也不可了,所以得辛苦夜神些时日了,怀胎十月实在不易,还望夜神殿下多多忍耐了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邝露似乎还想说什么,却被润玉抬手打断了。

“有劳医官了,润玉自会注意。”

夜神、火神都知道邝露没说完的话,婚约在身,却怀了别人的孩子,实在难以交代。若要强行违背婚约……

“无非削仙籍,贬凡间……”

旭凤听到润玉轻声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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